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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放纵的高考前(1 / 2)

228放纵的高考前

二十号这天本来没什么特别,就是因为有个五月在前面,所以显得与众不同了,谐音就是我爱你。很多人说这天都是表白日,可是表白的人并不多,分手的人倒是很多。因为高考在前,毕业在即,当初不少情侣一时冲动而走在一起,如今已有分手的苗头了。

乌龟的初中同学李尔达,一直和二班那个女生一起,倒是没有分手,而且胆子越来越大,有高三的学生目击他们两人在楼梯口那里激吻。这事差不多传遍了高三年级,就差没进老师耳朵里。

乌龟还有另外一个初中女同学吴某,在七班的,和她班上的一个男生在一起快一年了,现在那男生提出分手了。当时,乌龟是亲眼目睹了这历史的一瞬间。

那晚晚修课后,乌龟拿东西给海燕,送到四楼铁栏附近,铁栏附近已经站着人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吴某的男友。乌龟探头去看女生那边,见海燕已经走过来,便向那男生借下位置。他将东西给海燕的同时,见到了女生铁栏那边的吴某,而吴某眼中含着泪光,心里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了。

乌龟将这事告诉了海燕,为了确定事情真假,经常留意饭堂内的情侣。因为很多时候,情侣都是一起吃饭的,他果真没见到吴某和那男生在一起吃饭了。

海燕帮乌龟将输入手机里,已经到最后几张稿纸了,可是乌龟的笔迹确实潦草,实在难看。她让乌龟重新公正抄一遍在纸上,不然就不帮乌龟忙了。

乌龟没办法,极其不情愿地将稿纸重新抄一遍,修改一些段落,抄完之后,发现其实也并不多。

周围的同学经常见海燕在玩手机,好奇心起,问海燕在玩什么。海燕总是关了屏幕,说玩玩游戏罢了。

程慧媚发现了海燕压在手下的稿纸,问那纸写的是不是。

海燕摇了摇头,忙说不是,然后支吾过去了。

那天下午,乌龟与海燕约好了,下课后就去校道上打羽毛球。羽毛球拍是乌龟从外婆家里带来了,放在宿舍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没拿出来见见太阳。两人到了校道上,打了没两个回合,一班的男生杀过来了,说要乌龟与海燕两人轮流打。两人碍于都是高一的同学,只好点头。

一班的男生越来越多,而且球技跟乌龟与海燕两人相比,就是大师和菜鸟。一班的男生果真在班主任余爱香的熏陶下,球技不输其他班级的学生。乌龟也自叹不如,连挥拍的速度都跟不上人家,更别说接他们打过来的球了。

乌龟与海燕两人在一旁站着,然后就近找草地坐着,最后选择去吃饭了。乌龟让一班的学生打完球后,将球拍送回五班去。

乌龟与海燕两人都给各自更多的空间,让对方好好和舍友聚聚,例如整宿舍的人一起聚餐。乌龟的宿舍聚餐在那天中午,十个人整整霸了两张桌子,还买了饮料喝。特别是吃完饭了,最后离桌前的那一次碰杯,将饮料喝下肚后,扔了塑料杯,潇洒地走了。十个人那离去的姿势就好比前去就义一般,或者说赴刑场一般。而海燕的宿舍聚餐选择在晚饭那时,也是买了饮料,十个人挤在一张餐桌上吃饭。

乌龟的自由空间多了,晚修课下课后,常常跑到阳台上和男生闲聊。李武超学习了李阳疯狂英语的精神,敢于在众人面前丢脸,秀他那蹩脚的太空漫步。

乌龟笑道:“内裤超,要是你能弄个斗鸡眼,就更加好看了。”

李武超让乌龟先示范一次给他看看,他不会斗鸡眼。

乌龟见阳台边上的同学散了不少,就学着太空漫步,伸长了脖子,露出斗鸡眼。

李武超和淫宽当场笑了,一个后仰,一个前俯。

李武超好不容易止住笑,笑道:“怎么那么像高一学生物那时,生物老师说过的,多了一条染色体是吧?”言未毕,就捂住嘴巴继续笑了。

淫宽笑道:“哦,那个染色体综合征是吧?真的好像呢。”说完,催促乌龟在表演一次。

乌龟道:“斗鸡眼而已,你们不会吗?”说着,又露了一回斗鸡眼。

李武超笑道:“真的很想那些染色体综合征的人,以后就叫你症哥了,好不好?”

淫宽笑道:“不错,症哥这名字威武啊,起码比龟头牛多了,对吧?症哥!”

乌龟摇了摇头,道:“真的有这么像吗?”

李武超说乌龟不相信,可以在讲台上表演一下,肯定让同学们印象深刻好几年时间。

乌龟还从陈志安身上学会了回旋踢,别小看陈志安,尽管他胖,但跳起来还是蛮高的。他偶尔见走廊上没人,便小步疾奔,纵身一跃,右脚踏在墙上,然后身体一个旋转,还是右脚向后踢。乌龟不经意间见到了,便让陈志安传授这项绝技。

陈志安有点得意了,问乌龟是否想学,折磨乌龟的身心,然后看四下没人,又施展了一次回旋踢。

乌龟练来练去,还是踢得没陈志安那么好,要么跳的高度不够,要么身体没旋转过来。不过,他倒是学会了如何将一整只脚踹在墙上而引起很大声响。

邓晓越也想学,可是他穿着拖鞋,鞋底很滑,脚踢在墙上就滑了下来,根本施展不了回旋踢。

淫宽这厮越来越肆无忌惮了,除了上课时间在课室外,一下课了就跑回宿舍去,不再将吴老师定下的回宿舍时间放在眼里。

舍友也不知道他那么早回宿舍所为何事,说怕冷,这时已经不盖棉被了;说无聊,一个人在宿舍更加无聊;说什么都没用,舍友只好往“结手印”这方面想了。

班主任吴老师每次来到课室都见有这么一个位置空着的,问了陈菊才知道这是淫宽的座位。他笑道:“我总是忘了这位置坐着哪位同学,原来是阿宽啊,我真的好久没见到他了。对吧?除了上我的政治课,其他时间就没见到他的人影呢。”

同学们一听这话,笑了,有的说他是在挑战吴老师的忍耐度;有的说他是在和吴老师躲猫猫;有的说他知道自己不是好学生,这才慢慢淡出吴老师的视线。

淫宽的舍友将吴老师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他笑道:“老子没怕过,不对,是劳资没惊过,明晚晚修一下课,我还是立刻走,怎么样?”

等不到明晚晚修,就在隔天早上的自习课上,班主任特地跑了一趟课室,走在淫宽身后,道:“阿宽啊,我真的好久没见到你了,你长大不少嘛。”话刚落地,全班同学的目光聚集在淫宽身上。

淫宽笑道:“是吗?老师,我天天见到你啊,是你看不见我而已。”

吴老师笑道:“是吗?你好像没把我放在眼里吧?”

淫宽笑道:“是吗?没有啦,老师,我其实是将您放在我的心里啦,怎么可以放在眼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