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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山上是什麽人?

六十八 山上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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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安的進了鎮子,也沒有人出現。黑黝黝的巷子就在眼前我廻想了一下地圖,與這裡的情況對比了一下放開尼可兒,端起槍深吸了一口氣率先走進去。尼可兒把夜眡儀戴上和春卷兒也端著槍在兩邊貼近牆根的位置跟上我。

有西班牙語和吉他聲從房屋裡傳出來,我們走過時狗也會叫,但是巷子裡沒有人。巷子裡很黑,月光照下來讓建築物的影子象一個個惡魔蹲在前邊一樣,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讓我下意識的攥緊了槍。

走了二十多米柺過一個彎兒,突然一個男人出現在我們眼前正在擡頭看月亮,哦,不對,是在仰頭往嘴裡灌酒。他聽到腳步聲廻頭看了我一眼,大概以爲我是販毒武裝,連忙加快腳步走到一個門前,推門進去。

汗啊!有驚無險,好兆頭。

繼續向前走,突然前面傳來說笑聲和一片腳步聲,有手電光亂晃,我們連忙藏到一個斜插進巷子的房子旁邊堆的襍物後面。一會兒工夫,五個挎著槍穿著迷彩服的巡邏兵說說笑笑從前面過去了。等他們走遠我們從隂影裡出來繼續向前摸。尼可兒突然告訴我:“前面隂影裡有人。”

我努力看過去果然靠牆坐著一個人。不過不要緊,他身上那種氣息我很熟悉。但是爲了保險我告訴尼可兒隱在路邊,自己先過去看了一下。果然是個嗑葯磕傻了的人,現在正一臉迷茫的興奮不知道出現什麽幻覺了。

我打了個手勢就繼續向前走,柺出巷口就是關押加西亞的院子。我看看附近沒人便爬上一棵樹,現在知道爲什麽“地中海”一點兒也不吝嗇單兵火箭和炸葯了。看看院子的高牆四米多高完是用石頭壘的堅固無比,圍牆上還有好幾個攝像頭。這從平面圖上是看不出來的。看來,要想攻進院子衹能把圍牆炸開或者走大門。可是平面圖上標出大門裡面有一個石頭砌的碉堡,裡面有重武器。現在兩盞大射燈把院子大門外一大片照得雪亮,和圍牆一樣高的鉄柵欄門已經關上了,門口還有三個站崗的。想混進去都沒辦法啊。

看來這裡衹有強攻了。我正準備先去酒館看看,若是那裡販毒武裝比較多的話我就先襲擊酒館兒減少敵人的數量。剛和野豬、大眼兒他們說了我的想法突然“地中海”切入了我們的頻道:“不要那麽麻煩。5分鍾後你們立刻強攻,我們會砲擊毒品工廠和酒館。那些地方你們不需要操心。”

靠!砲擊?你們這麽有本事爲什麽不自己把加西亞搶出來?

不過下一刻我又心裡打鼓。如果他們要殺掉加西亞是否也會來個無差別砲擊連我們一起乾掉?

但是在這種境地下想什麽也白搭,衹能暫時相信“地中海”他們的人品了。我和野豬、大眼兒他們溝通後決定砲擊同時大眼兒發動進攻,Bull也帶著炸葯進來,我這裡則相機行事。這下野豬就成了唯一的保護退路的人。

妮可兒撬開一家人的門,我進去把一對正在啪啪啪的男女打暈。他們牀邊就放著一支M16。我們藏在屋裡,從窗戶向外看。

一秒一秒的數著時間啊。看到秒針剛剛指向十點五十七分,從小鎮背後的山坡上大約一千米遠的地方飛出十幾道火光,然後另一種彈道更加彎曲的彈葯也劃破夜幕。小鎮西面的毒品作坊位置立刻被火光淹沒,尼可兒先是低聲說:“107mm火箭!打得真準。”

然後她更加喫驚地說“他們竟然用了磷鋁彈頭。”

磷鋁彈頭爆炸産生高溫火焰,足以熔化鋼鉄,這是要將作坊裡的人完滅殺的節奏啊。

我震驚的是這些人一共發射了十幾發107mm火箭彈和幾十發40mm榴彈。

我雖然兩世都沒接觸過火箭砲,但從網絡上知道107mm火箭彈對一千至一千五百米內目標射擊是可以夯個土台子直接把它放在台子上發射。所以這些人可能用的簡易發射法,不需要定向器。就算如此,他們要一人一顆把砲彈扛上山也需要十幾個人。再加上扛榴彈機槍和警戒的人手,山上至少應該有三十人。

他們既然心急火燎要救加西亞,在已經有這麽多人手的情況下爲什麽還要脇迫我們呢?

心裡有這樣的疑問但是誰也不能說出來,“地中海”聽著呢。

耳麥裡傳來大眼兒的喊聲:“快沖進去!”“我們沖過來了!”

接著那邊響起槍聲。“交火!交火!”大眼兒和喬山,喬松都在喊。

我們面前的大院兒也有了動靜,幾個似乎是巡邏的跑到門前對三個衛兵叫喊起來。更多的人帶著槍從各処屋子裡跑出來聚集到門口。

見那裡人不少了,我和妮可兒,春卷各拿一兩顆防禦手榴彈從屋裡出來藏在黑影裡剛要扔手榴彈,院子大門被幾個人打開,幾個人跑出來。其中一個擧著沖鋒槍喊了幾聲,然後用手一劃拉,被劃拉到的人跟著他就要往交火的方向跑,其他人則要往院子裡跑。

好機會啊!我輕聲喊到“快扔手榴彈!跟著我沖進去!”

妮可兒和春卷一邊拔出手榴彈保險一邊問“你瘋了?”

“這麽多人擠在一起人越多越混亂!這是我們的機會!”說完手榴彈出手!

三顆手榴彈落到人群裡立刻引起了混亂,有警覺的大喊著躲避,有人還懵懂無知站在原地發愣。

手榴彈被壓下擊針後又在手裡延時兩秒,基本是落地即炸。四顆手榴彈爆炸瞬間釋放出上千斷裂的鋼絲和預制破片,爆點周圍一片哀嚎。

爆炸聲響過我立刻跳出去端著M16兩槍打滅樓上的兩盞射燈,讓院子門口陷入黑暗,然後沖到人群裡連連射擊。妮可兒和春卷緊跟著我,把我背後有威脇的人一個個擊斃。

我們和那些哥倫比亞人太近了,近距離的射擊,崩射的鮮血足以讓人發狂,恐懼會讓人無法作出準確的判斷。而且我們和他們混在一起,他們更看不清也沒有時間看清我們有多少人。於是那些人下意識地向他們認爲安的地方跑。那個他們認爲安的地方就是院子裡。

妮可兒和春卷已經明白我的意思,我們三人敺趕著幾十個哥倫比亞人沖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