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爲何司空妄的這個躁鬱症會那麽的嚴重了。

“栩栩。”

司空妄忽然喊了一聲。

“嗯？”

淩栩栩也是第一次被人這麽喊，以前在福利院，裡面的人都是喊她小淩。

不過，司空妄的聲音很好聽，低沉中帶著一些磁性，非常的性.感，一絲絲的好像在撩撥著人。

她聽著，心頭就是一陣的顫.抖。

“那你之前讓我去學武，都沒有送我，神情還是冷冰冰的。”

淩栩栩低著頭，腳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

“……”

司空妄驀地沉默了。

這個話，他沒法接。

那時候的情緒，他也不知道怎麽說出來。

可若不說出來，淩栩栩現在這樣的情緒，好像也不大對？

“那時候忽然發現我愛上你了，感覺到有點害怕？”

司空妄低聲，淡淡的說道。

“害怕？”

淩栩栩驚訝的挑眉，爲什麽會害怕。

可是轉眼之間，又好像明白了。

像司空妄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地位，這樣的病，愛上一個人，對於他來講，應該是一個非常艱難的事情吧！

更何況，他不但愛上了，還飛快的愛上了。

“我——”

司空妄還欲解釋，卻被淩栩栩捂住了嘴.巴。

“我都知道了。”

淩栩栩不知道爲何，此時心裡面，竟然蔓起了一陣陣的心疼。

司空妄嗅著她手上的香氣，不由自主的在她的手掌心舔了一下。

淩栩栩連忙把手拿開，臉上的神情，也是非常的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