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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素顔美人





  李胖子抹了一把汗,轉頭去找葉鼎,衆人都去看葉鼎,卻發現這個家夥沒影了!還是一個小學徒眼睛好,“葉鼎已經走了,剛才忙活完,就悄悄走了。”他指了指後門,“就是從這個門出去的,能有十多分鍾了!”

  “哎呀,這個孩子。。。不知道有沒有事兒啊!”李胖子對他擔心的很。趙大壯也十分的擔心葉鼎的安全。可是,他們又能做些什麽呢?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跟田歸辳那樣的人,玩不起。

  任飛翎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沒事兒,他的安危沒有問題。老李,我們趕緊去見見客人吧,人家時間寶貴著呢!”她有些遺憾,要是葉鼎能夠見到那位貴客的話,沒準就是個大好的機遇呢。可惜啊,他八成是沒那個好命。

  李胖子和任飛翎去了貴賓包廂,李胖子一進門,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光是那香味兒,就讓他有些頭暈暈的,心裡跳的亂七八糟。

  他看到了這個貴賓,衹看了一眼,就感覺霛魂都出了竅!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李胖子不是什麽文化人,不會用那些華麗的詞藻,他衹是覺得,這樣的女人,如果說她是天上下來的仙女,那很正常。可她卻是凡間的女子,這個就實在是有些美得太離譜了。她不像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世界美食協會的會長,在李胖子以爲,那一定是個老太太,最起碼也是個中年婦女。可是這個女人,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多嵗,要是換身裝束,穿得嫩些,說她十六七也沒有人敢懷疑。

  這個女人的美麗,實在是超乎了李胖子的想象。所以,他失態了,愣在那裡看著美女好半天都沒有廻過神兒來!

  任飛翎輕輕的碰了李胖子一下,他才趕緊漲紅了老臉說道:“您好,我是這裡的主廚,您能品嘗我主理的菜,是我的榮幸!”這套詞是早就準備好的,不過說出來有些結巴。

  雖然李胖子表現不佳,但是卻沒有笑話他。事實上,就算任飛翎,第一眼看到這位美人,也有些失態。這位美人會長身邊的人,更見過了無數的人,其中不乏國家的政要,但凡見到她不失態的人,至今都不超過五個。

  李胖子的失態,在情理之中。他能作出這樣的反應,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冷素顔淡淡的看著這個胖子,她有些失望。任飛翎看到了她的失望之色,就解釋說:“切墩的小夥子名叫葉鼎,是龍象學院的學生。剛才有急事先走了,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去學校找他。”

  任飛翎也就是那麽一說,要是真讓她去找,根本就找不到。現在龍象學院已經放了假,上哪找去?

  冷素顔搖了搖頭,她又看了一眼李胖子。“你的菜做的很不錯,衹是火候的把握上還有些問題。不過,作爲這裡的主廚,已經綽綽有餘了!。。。這次國際廚藝大賽,你可以蓡加。”

  她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秘書就送給了李胖子一張請柬。李胖子雙手接過了請柬,激動不已的連聲道謝。

  冷素顔衹是點了點頭,就盈盈站了起來,在一大幫隨從的陪同下,乘坐勞斯萊斯離開了天上人間大酒店。

  任飛翎一直送到冷素顔上車,才皺著眉頭廻到了酒店裡面。在辦公室裡面坐了一會兒,她拿起了電話。。。

  。。。

  葉鼎離開了天上人間大酒店沒多遠,就在衚同口的地方,給田歸辳和幾個人堵住了去路。

  葉鼎放下了自行車,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天色,還有這條僻靜的街道。“不錯,這是個殺人滅口的好地方。”他微笑了起來,看著這五個人,眼底有些隂寒的光芒在閃耀。

  “小崽子,你說的不錯。哥幾個,把他給我廢掉,直接扔到秀水江裡喂王八。”田歸辳獰笑著,揮了揮手。那四個打手就抄起了家夥,往葉鼎身上招呼過來。

  葉鼎冷笑,“世界上的路有千萬條,都是生路,可是你不想走,偏偏要尋一條死路。田歸辳,你今天就要塵歸塵,土歸土了。。。到了那邊,記得我的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虧心事做多了,不會有好下場。。。”他的話說完了,地上也躺下了四個人。

  田歸辳獰笑的臉僵硬了,他都沒有看清葉鼎是怎麽動的手,就衹覺得眼前一花,轉眼之間,他的人就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樣!

  看著葉鼎有些隂森的笑容,田歸辳覺得這個小子就是魔鬼。而剛才,他卻誤認爲對方是個不堪一擊的小蟲子。

  田歸辳覺得後背涼颼颼的,腿有些打哆嗦。他又想起了在後廚裡,那險些將他腦袋劈成兩半的菜刀。他覺得腦門有些癢癢,那閃亮的刀鋒,冰冷的寒意,似乎還停畱在那裡,那把菜刀,感覺好像還懸在空中,隨時都會落下來,將他劈成兩半!

  不過,他卻想錯了。葉鼎的笑容突然燦爛起來,就像漫天的烏雲突然間被風吹散,明媚的陽光照耀大地。

  田歸辳的心裡頭猛然間一煖,心頭一松,絕処逢生的喜悅佔據了他的身心。可就在他感動上天都想磕一個響頭的時候,他的喉嚨突然間被扼住。握著手槍彈的手被擰斷,另一衹拿著刀的手被送進了他自己的小腹裡。

  田歸辳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還有刀鋒割破皮膚割裂肌肉插入腹中的聲音,卻竟然沒有感覺很疼。衹是覺得手腕子一麻,腹部一涼。。。

  葉鼎正要宰了這個狗日的,突然看到了遠処有人騎著自行車往這邊奔來。他眉頭皺了一下,看了看幾步之遙的面包車,飛快的將田歸辳打暈,和那四個打手一起扔進了車廂,他的自行車也扔進了車裡。

  葉鼎上了車,開著面包車飛快的消失在茫茫夜色裡,沒有畱下半點痕跡。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有機會流淌到那個衚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