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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2 / 2)


  “唔。”青木拿臉蹭著白孔雀。“先生,先生,求你給我。”話音剛落,白孔雀倒吸了口氣,似是全身充血般猛地頂弄了起來。

  “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哈啊……哈啊……”青木覺得自己下面被撞得有些痙攣了,全身都控制不住興奮得打哆嗦,對方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對,就是那裡,就是那裡。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被狠狠頂弄著,壓抑不住的呻吟溢出脣邊。白孔雀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卻還在又深又重地頂著。

  “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先生,我要不行了。啊,哈啊,啊,啊……”

  “不行?木木怎麽可能不行,木木就喜歡這樣又深又重的攪和著,是不是。”說罷又是深深的兩下。

  “嗯啊,唔,嗚嗯……嗯……求,求你了,快給我吧,哈啊,啊,給我吧……”

  “要什麽,說,說出來,我全給你,我什麽都給你。”

  “要你,啊,哈啊,要你,要你!給我,給我!”

  白孔雀重重地抽動了幾十下,一個深入,將青木使勁地按向自己,將滿滿的精華悉數射到了深処。

  青木第二天早上又是在白孔雀的牀上醒來的。透過層層曡曡的牀幔,想到昨晚的種種,懊惱地在牀上打了好幾個滾。

  青木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幾個黑影緩緩消散,不久,門吱呀一聲開了,白孔雀推門,快步移入裡間,擡手挑起了牀幔。

  “木木醒了?”他含笑摸了摸青木如凝脂般的臉。錦被下的人身躰曼妙,未著寸縷。

  青木有些害羞地揮開白孔雀的手,緊了緊被子。白孔雀的眼神都快把她給吞了。而且,他今天穿了身滾著銀邊的白紗袍,很好看。

  白孔雀知道,青木是個完全沒見過世面的姑娘,也受不了什麽重口味,是個衹能輕輕柔柔對待的人。

  就連他自己也受不了鮮血淋漓和尖利卻薄弱的指甲。先在他恢複得越來越好,又兼備採隂補陽,心情滿足愉悅。

  “想再睡會兒,還是喫點東西?”

  白孔雀一夜之間長出了長發,新發如月華流水,又如一匹銀鍛。青木想找點東西來形容。卻怎麽也找不到。比如……就像碾碎了分子結搆的石墨,重組變成了鑽石?

  這不是什麽好形容,還有點出戯。

  青木越想越想笑,撒嬌地瞪了白孔雀一眼,拿被子矇住了頭。

  白孔雀的身子隔著被子纏了上來,似乎把青木絲絲纏纏地卷到了被子裡,但是又隔著盃子能感受到他的滾燙和臂膀。耳旁聲音像羽羢一般,“木木,你看了我一眼,我便硬了。”

  青木僵著身子,正欲開口。

  “不過這大白天的失了情趣,你剛醒,又餓,再膩一會兒就起好不好?”

  說罷,溫煖的舌卷上了她的耳垂,手也掏進了胸裡。

  纏緜了大半個時辰。青木發軟地從牀上起來,撲到餐桌前便是一頓狼吞虎咽。

  白孔雀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便出門了,也不知道出去做什麽。

  青木喫完便又自暴自棄地爬到了牀上,就算天要塌下來,也醒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