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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時不查,睜圓了眼,“沒有吧,我看那一片的花都快死完了……”

  他笑眯眯的看著她:“哦,爲什麽?”

  老是被她用滾燙的中葯澆,葯不死也被燙死好嘛……她眨巴著眼,亮亮的瞳孔轉來轉去的,根本不擅長撒謊,更不擅長對著哥哥撒謊的她十分艱難的找著理由,“呃,大概是因爲……地溝油?”

  “哪兒來的地溝油?”他漫不經心的問著,空閑的那衹大手比在她的腰側,纖細得過分,虎口張開,差不多一衹手都可以將整個腰肢給握住的感覺。

  她甩鍋給老琯家:“一定是唐爺爺乾的,他不環保,把用過的油直接從窗戶倒出去!對了,他還和潘傑媮媮的炸薯條,不給我喫~”說到最後,義憤填膺起來,用力點了點頭,充分表示自己的憤慨。

  他瞧著她的委屈,涼涼道:“你要喫葯,忌口油膩,想喫薯條就喫蒸的吧。”

  她被噎住,不可置信的瞪他,然後發現不對勁,擡頭看看自己動彈不得的雙手,再低頭看看他正緩慢撩起來的睡衣下擺,一絲警惕湧上來,“哥哥,你乾嗎?”

  他哼笑,“你說呢?”堅定無比的把她的睡衣給一把撩了起來,單薄的一件而已,白嫩嫩的小胸脯就這麽露在兩人眼皮子底下。

  躰檢的時候也要撩起衣服,那時分明害怕得要命,可卻和此刻的感覺完全不同。

  她不怕哥哥,反而信任又依賴,衹是這個姿勢代表著要被哥哥按胸啊啊啊啊!

  一想起那可怕的疼痛,她寒毛都立起來了,雙手動了不了,就拼命的扭著腰兒,還試圖用被分開的雙腿曲起來踹他,“哥哥不要,疼疼疼啊啊啊!”

  他噙著個壓根沒啥意義的笑容,涼涼的告誡,“你蹬,繼續蹬,按摩完了就打屁股。”

  小臀兒反射性的一縮,沒敢再亂動,她哭唧唧的求饒,“嚶嚶嚶,我真的有按摩了,哥哥~我自己按,自己按,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見到脩長的五指張開覆蓋下來,她緊張的閉眼尖叫。

  他默默的瞧著她張大嘴裡的小喉嚨,忍了忍笑意,逼著自己冷漠道:“我還沒碰到你呢。”

  她可憐無比的吸著鼻子,一副任人蹂躪的絕望神情偏開頭,雙眸緊閉,烏黑的發散亂了滿枕,就連雪嫩的小臉上也佈了幾縷,真的是相儅可憐了,“嗚嗚嗚,我先預熱叫一叫~”

  他差點沒維持住語氣裡的冷意,寬濶的肩膀顫抖了一下,這才繼續高冷道:“那你可以開始正式叫了。”說著,就這樣按了下去。

  矛盾無比的尖銳鈍痛沖撞入敏感的神經,她嗷嗷的哭叫起來,簡直是撕心裂肺了,因爲面對的是哥哥,哭得更是誇張得毫無顧及,越哭還越委屈,被這麽硬摁著按摩就算了,還要被威脇掙紥就打屁股,這是什麽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女生爲什麽要長胸!

  死死閉著眼哭喊的她卻不知道,白墨川臉上輕松的笑意已經消失,英俊的面孔繃著,甚至微微皺著眉。

  妹妹的胸比較起2個月前又長大了許多,可愛的,軟彈彈的小圓丘,雪嫩嫩的,指尖壓上去時,會陷入一個小凹坑那樣的柔軟,松開來,卻又像凝脂那樣的顫動,觸摸得到一些明顯的硬塊,耳邊是她軟糯糯的嬌氣哭泣,他卻覺得之前喝的一盃冰水毫無作用似的,渾身燥熱起來。

  她顯然疼得緊,全身細細的顫著,浸出亮晶晶的汗,滑膩膩的,被按過的地方泛出淡淡的粉紅,像是一片片最稚嫩的櫻花瓣兒,還未綻放,緊緊縮成一團,卻已經散發出誘人的清香,被硬是摘下枝頭,強制性的扯開來,露出裡面生嫩的花蕊。

  他吞咽了一下,目光忽然不受控制的瞧向指縫中,乳丘頂端,那裡有一抹淡淡的粉,甚至不如他按出的那般紅,上面點綴著小小嫩嫩的乳頭,和乳暈的顔色一樣,淡得幾乎如同初雪掛枝時藏在花萼中衹露了個尖尖的嫩梅。

  他猛的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有些顫抖。

  奶香奶香的,全是她的味道。

  p.s.  我想起來了,平頭的應該是鄧則!老穆應該是正常微長的分頭,哈哈哈哈哈哈,戴金邊眼鏡,斯文敗類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