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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乌龟再冒邪恶念头(1 / 2)

215乌龟再冒邪恶念头

五班的座位不会有再大的改动,吴老师虽然让学生换座位,但学生说复习资料太多了,换座位会跟搬家一样麻烦。吴老师还是让学生换了组位,换了个别学生座位。

乌龟与海燕,部长和叶丽青这两对情侣的座位不变,还是前后桌。

谢哲明和伍利涛两只“电老鼠”回来东高一趟,带来了一些水果。那时正好是下午课前,接着上政治课。吴老师看见课室后面多了两位陌生的身影,说:“高佬啊,你不要带你的社青朋友到学校,到班级里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在校外说,我现在要上课,请他们两个出去。”

高佬一脸无奈,笑道:“老师,不止是我的同学,还是全班的同学。”

淫宽笑道:“老师,这两位就是我们高二那时伟大的物理学家,被学校开除了的。”

吴老师听得一头雾水,女生帮忙解释清楚谢哲明和伍利涛两人因为私接电线才被学校开除了的,那时吴老师还是政治老师,不是班主任。

吴老师对眼前这两位学生没多大影响,心想被学校开除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学生,还是私接电线的,冷漠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呐?”

谢哲明和伍利涛两人站了起来,然后从后门出去了,走出东高的校门。他们两人今天是请假回来东高的,没想到没和旧同学聊几句,这就被赶出来了。他们两人现在在田家炳中学读书,市区火车站附近的中学。

之前乌龟是削青苹果给海燕吃,如今是海燕开橙子给乌龟吃。每每到了课间操时间,只要不用出操,海燕就会开橙子给乌龟吃。一般的开法无非是用刀子十字切法,而海燕的是纯手剥开的,可以跟橘子一样,一片一片地送进乌龟的嘴巴里。乌龟嘴巴大,一次性可以装好几片橙子,吃得时候都是有橙汁从嘴角流出。

那天早上,高佬从乌龟与海燕这张桌子经过,闻到了橙子味道,笑道:“死乌龟,爽死啦,每天都有橙子吃,还是海燕开给你吃的,你好意思么?”

乌龟笑了,点了点头,道:“感觉还好,不错。”

海燕问高佬要不要橙子,说着从袋里取出橙子。

高佬摇了摇头,说让乌龟吃多点算了。

海燕喂完乌龟吃橙子后,又跑去洗了手,回来座位。

这时,乌龟就会送上纸巾和热水袋。

高佬的新手机买回来了,是托朋友帮忙买的,一千多块钱。新手机在宿舍内传了一遍,黄辉发现了问题,说这手机是水货,不是行货,里面的零件被换了。陈志安又重新看了一遍,虽然不知道黄辉说得对与错,还是装作专家的样子,说这手机的软件功能差了。其他舍友也看了手机一回,觉得黄辉所言不假。高佬可就纳闷了,拿着自己的手机端详半天,叹息摇头。

上铺的李武超笑了,道:“这就叫做不熟不吃了。”

淫宽笑道:“高佬这就冤咯,被朋友骗了,这感觉就像是欲哭无泪吧?”

高佬越想心里越是不痛快,感觉后背很痛,被人捅了一刀一般。他立马打了电话给他那个帮忙买手机的朋友,没有质问,而是说他的新手机给舍友看了一遍,全部都说是水货,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高佬他那朋友支吾了一下,说不是水货,确实是行货,也不知道怎么跟高佬解释。

高佬不用他的朋友解释,退钱就可以了,要么就给回几百块钱,价格低点买了这水货的手机。

高佬他那朋友说退手机就不好了,高佬已经用了,还是退一部分钱好了。

乌龟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着,不明白水货和行货的区别,听名字反而水货好听一点,而行货就像是库存货一般。

高佬扔他的手机进被子里,骂道:“这样的人,以后看我会不会跟他做朋友,惹姐。”言毕,穿拖鞋去上厕所了。

口哨一声响,宿舍楼熄灯了。

陈志安“喂”了一声,道:“你有没有带你的海燕去宾馆啊?”

乌龟斜瞄了一眼,没说话。

淫宽倒是替他下铺答话:“一看乌龟就知道是情场杀手啦,善于辣手摧花,不知道多少女生死在他的胯下啦。”

李武超笑道:“龟哥,说下啦,别搞得那么神秘嘛。”这话一出,引来众舍友的关注。

乌龟笑道:“都被你们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部长高看乌龟的本事了,笑道:“你看那个死乌龟就知道流过脑浆啦,还用问吗?除非他没有老二的咯。”

陈志安笑问:“那老婆哥你有没有带你的丽青去宾馆呐?”

高佬洗了手,走回床边,笑道:“我看部长肯定没带丽青去开房的,丽青也不肯跟他去,因为部长没有鸟儿的,难道还花钱开房,两人睡在一块数绵羊啊?”

淫宽补上一刀,道:“哪里数绵羊,以部长的智商用上双手双脚,数来数去也是二十只而已。”

乌龟笑道:“我可以让海燕去问下丽青哦,不过不用问,我也知道部长还是处男的了。”

陈志安用自身经历讲诉部长的事,笑道:“老婆哥的第一次,早就奉献给了自己的双手了,怎么还是处男呐?”

淫宽充满想象力,笑道:“谁说是手的?明明就是嘴巴,部长的腰力好,弯个腰就能含着啦。”

部长被淫宽折服,道:“港姐,你真的是深藏不露啊,我们这个浅水滩容不下你这条淫虫。”

淫宽拍了拍胸口,笑道:“我很随便,既然改变不了环境,我会改变自己的。”

李武超做个统计,笑道:“算下宿舍内多少人有女朋友的哈,小杰没了,陈总有,我没有,高佬有,黄辉曾经有,老婆哥有,乌龟有,港姐没有,阿邓没有,土匪也没有。”

黄辉笑道:“你这条四角内裤,凭什么说我是曾经有女朋友。”

李武超反问:“难道你现在有吗?”

黄辉摇了摇头,“啧”了一声,道:“还真是没有。”

高佬笑道:“土匪可能有哦,他这段时间跟咸鱼走得那么近,晚修课都是坐一块的,说不定就已经在一起了,而且现在晚上都不聊天了,躲在被窝里不知道干嘛。”他看了一眼,骂道:“死土匪!你妈的大屎忽!听到没有?”然后,让部长伸脚去拱上铺的床板。

土匪吓了一跳,以为大地震,然后才发现不是,道:“干嘛啊?我没空呢。”

高佬“哎”了两声,笑道:“我问你是不是和咸鱼在一块了?是不是该发拖糖了?”

土匪笑道:“你又知道我同咸鱼在一起了?”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高佬道:“难道我坐在课室后面,眼睛是瞎哒?一动动屁股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在屙屎屙尿啦。”

陈志安点明主题,笑道:“土匪,是的话,你就快点发拖糖。”

淫宽笑道:“你千万就不要发拖糖给龙剑哦,咸鱼之前跟他有暧昧关系哦,说不定龙剑砍你哦。”

土匪笑道:“我跟龙剑那么好,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刘皇叔这句话一直被误用。

高佬笑道:“是咯是咯,死土匪,你敢在咸鱼面前说这话么?”

土匪的方向传来轻轻的笑声。

淫宽叹了口气,笑道:“那土匪就肯定是要断手断脚的,肯定是放弃我们这些手足了。”

高佬笑道:“这肯定哦,一看土匪这样子,就知道上辈子是太监,挨过阉刀的。”

淫宽抢着说:“何止啊,上辈子挨刀,这辈子头上还是有把刀,眼睛看女生的时候都是侵犯的意思。”

土匪道:“港姐,你积点口德啦。”站在批判的角度说话,对方自然有所制止,一味的反讽只会招来更多的言语。

淫宽笑道:“口福我就要,口德我不要。”

李武超“哎”了几声,道:“现在是讨论谁是处男谁不是处男的时候,别说其他的。”

高佬笑道:“这个简单啦,小杰肯定是处男,陈总就别说了――”

淫宽横插一句:“要说,说他破了多少个瓜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