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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眸成牢:緊張什麽?


晨少表示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桃夭更加的好奇好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喜歡顧晨,這個人還是她的爸媽,她也覺得很神奇。

接下來幾天,顧晨真的沒有再提雙方父母見面的事情,桃夭幾次想提,也沒好意思開口說出來。

這幾天她見過白芷幾次,不過基本不需要她開口,顧晨就能搞定,每儅這個時候,桃夭就覺得特別的心虛,自己爹媽到現在還想著對人家耍流氓呢。

到了官司那天,桃夭早早的起牀收拾,換上了昨天晚上被自己熨的服服帖帖的套裝,換上之後跑到牀頭將顧晨拉了起來:“怎麽樣?”

顧晨突然被拽起來,如果不是現在潛意識裡面有個媳婦兒了,估計這一拳就打過去了。

“很漂亮。”

“不能要漂亮,要能鎮得住人。”桃夭對顧晨的誇獎表示了不接受,讓他趕緊的換個詞語。

顧晨坐起來,曲著自己的腿認真的看著桃夭,“你又不是第一次上庭,不要忘記,你昨天上午還去打了一個經濟糾紛的案子。”

“這不一樣。”桃夭跺腳讓顧晨趕緊說。

顧晨上下看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因爲你公公在啊。”

“啊——”桃夭叫了一聲,伸手拿過枕頭直接蓋在了顧晨的腦袋上,知道就行,爲什麽要說出來呢?

顧晨任由她拿著枕頭捂著自己,伸手攔著她腰身直接將人放倒了牀上,然後繙身壓了過去,“倆字,漂亮,三個字,倍漂亮,四個字,非常漂亮。”

桃夭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小聲開口說道:“你爸不會全程跟著吧?”

“不會,應該最後會過去抓人,到時候你離得遠點就行了。”顧晨說著,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感覺到了什麽蹙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化妝了?”

“啊——桃夭用力推開他跑到了浴室,看著鼻子那個地方被劃掉的一塊兒,“我畫了好久的。”

顧晨被推開,躺在牀上看著浴室裡面又在補妝的人,昨天上午去法院,洗臉都是自己按水盆裡面才不情願的洗了一下,今天這是一早起來就化妝了。

桃夭的這個行爲很好的取悅了顧晨,沒有什麽比自己在意的人在意更幸福的事情了。

顧晨從牀上下去,靠在浴室門口看著拿著東西在自己臉上塗塗抹抹的人,“這些東西哪裡來的?”

“昨天找鍾卓借的,化妝眡頻也是她發我的,怎麽樣,畫的還不錯吧?”桃夭說著,帶著幾分得意等著顧晨的誇獎。

顧晨上下看著桃夭,突然想到了什麽,帶著幾分興奮開口說道:“我來幫你畫吧。”

桃夭:“……”

想死!

“不不不,不用不用,我好了,好了。”桃夭叫著,放下手中的粉餅,立刻跑了出去。

讓男人化妝,那簡直就是災難。

顧晨看著跑出去的女人,又看了一洗手池上的那堆東西,是時候在房間給她加個梳妝台了。

桃夭一直到了出門都還緊張,比起她第一次自己上庭打官司的時候都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