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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1 / 2)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异世逆凰青豆

??场面很尴尬!

作为暂时的主人的司马秩不在,李媚陷入魔怔中,司马家的护卫更是无人敢动,全部站成了木桩,而暂时算是客人实际是代表常青的主人药痴与相思,却就那么被搁在了院子里,无人招呼。

午时末的太阳,晒的人有些眼花,其他人尚无事,而被司马江挟着的司马相欢、司马相知,虽然人还在睡着没醒,却渗了一额的如珍珠般的汗珠。

“唉!”幽幽长叹一声,神色略带凄然的李媚回首,看向司马江:“司马江,将小小姐、小少爷给我瞧瞧!”

“七少夫人,”司马江将自己抱着的两小主子送到了李媚前:“十五小姐、十七少爷刚刚接受过治疗,身子骨弱,还需一个多的时辰才能醒来。”

“司马江,”李媚抱过女儿司马相欢,看着紧闭双目的儿子司马相知,双眉紧颦:“十七少爷哪不好,需要与十五小小姐一起接受治疗?李苋为何不在十五小小姐身旁照顾?”

“回七少夫人,”司马江偷偷的观察了一下李媚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回答:“十七少爷两天前突然全身痉挛,浑身剧痛,跟当初十五小小姐的症状一样,才一起送去治疗,而李苋因受了伤,行动不便。”

在说到李苋受伤时,司马江悄悄的又观察了药痴与相思一眼,将原本想说“重伤”改为了简单的“受了伤”。

知儿跟欢儿一样浑身剧痛?

这一双儿女,便是她在司马家的最大依靠,尤其是本源天赋卓绝的儿子,更是她的顶梁柱,如今,这根柱子突然出现倾斜的前兆,对她而言,那就是天要塌了!

她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

一股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李媚的心“咚”的如鼓擂了一下,头中一阵阵的“嗡嗡”大响。

精舍的大门,在轻微的一声“咣当”后,向内大开,梳洗完毕的司马秩,温柔的扶着一身浅绿的李娜娜,双双跨步而出。

桃花眼中一片迷离之色,低垂娥首,粉颊娇生朵朵飞霞,身姿婀娜如弱柳,浑身透着一股妩媚风情的李娜娜,时不时的用那看一眼便可酥倒一大片男人的迷离双目,瞅一瞅握着自己一只柔夷的司马秩,满含羞涩之色。

锦衣华服的司马秩一手握了李娜娜,时不时的侧首看向身边的人,眉角含情,俊面生辉,更是风度翩翩。

去他祖宗的,我擦擦擦!

这脸皮,比长城都还厚了!

看着光明正大的在众人面前眉来眼去的两人,恶寒到浑身如虫虫爬过的相思,背皮阵阵发麻。

我擦的!

药剂师们真是太伟大了!

不过就是用些乱七八糟的草草,就能创造出的无数具有神奇效果的药剂,可以让人死也可以让人生,还能让一只母老虎变成温柔的小绵羊!

她崇拜药剂师了!

她要拼命学,她也要配制出无数杀伤力巨大的药剂,等有一天去了那片真正的玄武大陆,在遇上敌人时,随手一挥,最后就能放倒一大片,然后,她想咋的就能咋的了。

恶寒过的相思,随即又兴奋异常了,仿佛看到了真的放倒了一片敌人一般,嘴角扬起诡笑,满眼小星星。

奸夫淫妇!

看着视若无人般的司马秩与李娜娜,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李媚将怀里的女儿往司马江手中一塞,直奔司马秩。

她不敢动李娜娜,但不等于不可以教训司马秩。

“司马秩,你抛妻弃子,我跟你没完!”长剑再次在手,带着一汪如水幽蓝,劈向司马秩紧握李娜娜的那只手臂。

抛妻弃子?

李家小三也知道这个词?

打吧打吧!

打的越厉害越好!

看着嫉妒的一身怒气的李媚,相思乐得差点想拍掌助威,她巴不得两人打得天翻地覆的,若能两败俱伤就更好了!

“媚儿,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司马秩侧身,抱起李娜娜,身形一侧避过攻击,一晃又落到了地面。

“司马秩,带着你们的儿女,回你的伽思城去!”药痴面沉似水,看着不识规矩的一群人甚是不喜:“再挠本长老徒儿的清静,本长老让你们一个个全部回不去!”

“药长老,您息怒!”司马秩愣神了一下,才飞到药痴前请罪:“损毁院子之物,司马家双倍赔偿,司马秩亦会备礼去致歉,只请长老怜悯司马秩一双儿女年少无辜,尚请小小姐给予医治。”

儿女可以再生,但三系俱全的儿子,千百年未必会有一个,他还赌不起,更输不起。

“医不医治你的一双儿女,与本长老无关,你自去与本长老的徒儿说!”药痴冷眼一斜,置之不理。

“药老头,我累了,回去午觉去!”相思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拍拍小白,转身往院外走去。

这架是打不起来的了,没戏可看,呆下去没意思,她不如回去研究药剂去!

至于司马家的人,扔一边去,她敢赌,最迟明天,司马秩、李媚便会亲自去见她,尤其是李媚,如果还没傻掉,一定会去见她。

却在小白转身的瞬间,一道人影如一只翩飞的白鹤,越过从院子的高墙,从半空中降落,“呼”的停在了离相思约三丈远的地方,疾行带起的风吹的相思的蓝色披坎在风中翻卷飞扬。

一身跟药痴一般的素色长袍,外表年近古稀,须发皆白,双目烁烁有神,若是忽略掉那拧在一起的双眉和那紧抿的双唇,绝对是位慈祥的老爷爷。

这老头谁?

高星玄宗的实力,一身的药味,不想脑袋用膝盖都能想出来,这位也肯定是常青的人,可是,为啥会突然跑这里来了?

而且,还带着怒气?

将这突然出现的人,上上下下的扫描似的观察一遍后,相思面具后的小额头皱成了“川”字。

她敢发誓,她绝对不认识此人!

相思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她。

这就是那个小娃娃?

什么都看不透,如云如雾的高深莫测,只是,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傅经将坐在雪虎背上的人给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就差没长透视眼将人连里面也查看一遍似的,仔仔细细巡视过后,眼角斜挑了挑,古井般的心中升起诧异。

草!

这老不死的顽固老头出关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傅经,药痴的眼角就是一阵抽蓄。

“师尊,您终于出关了!”一脸喜色的李娜娜,飞快的奔到傅经前行礼后,又倏的跨下了小脸,顿时成了一副无限委屈的小模样。

变色龙!

看着那跟刚才温柔似水的形象完全二样,现在仿佛连头发丝都是委屈染成的李娜娜,相思心中蓦的闪过一个词。

“娜娜,乖徒儿,师尊一会就替你教训欺负你的人,”傅经收回打量相思的目光,看了自己的宝贝徒儿一眼,立即爆出一声大喝:“谁是司马秩?过来!”

他自一出关就不见自己的徒儿,找了半天才找到跟徒儿经常在一起的司马相遇,听了那一顿诉说,他可是急的直接就找来了这里。

“司马秩见过长老!”被点名的司马秩听了那一声大喝,小小的抖了一下,恭敬的飞掠过去。

“你不将本长老的徒儿送回她该回的地方,带到这里来像什么样子?”傅经横眉冷眼着司马秩:“可有欺负娜娜?”

“回长老,司马秩不敢欺负娜娜,”司马秩大胆的一把又握住了李娜娜的一只手:“司马秩即将迎娶娜娜为妻,请长老允许!”

司马秩后半句起来时,一道人影从院外疾行着落在了傅经身后,在落下身子的刹那间,便成了木头。

“你,你,你要娶娜娜为妻?”傅经吓的老眼圆睁如灯笼:“你可是娜娜的长辈,哪有姑侄共侍一夫之理!本长老绝不同意!”

姑侄其嫁一夫,有违伦理之事,他为人师表,绝对不会同意!

“娜娜,你,你嫁我七叔?”紧随傅经却因为实力不足落后,刚来又被司马秩的话惊成木桩的司马相遇,猛然的清醒,紧紧的握住李娜娜的另一手:“这不真的,对不对,对不对?”

他守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等着有一天娶她,如今,她要嫁他的七叔,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师尊!”一甩便甩掉了司马相遇的手,李娜娜怯怯的低唤一声:“徒儿清白不在,徒儿不嫁他还能嫁谁。”

“你,你,”一听爱徒之言,恨铁不成钢的傅经气的半晌无语,喘了一口粗气,睁着老眼,愣愣的盯着两人。

“傅长老,昨天娜娜去内院时还是好好的,一定是她陷害的!她会药剂,一定是用了迷心智的药迷了娜娜!”司马相遇恶狠狠的盯着雪虎背上的相思,指着给傅经看,气吼吼的大叫:“她欺负了娜娜好几次,打掉了娜娜的牙齿,昨天又将娜娜的假牙也打碎了!”

很聪明,还想的到是她做了手脚,只是想到了又能怎样?

实力没她强,家世没她好,后台没她硬,标准的一个三无青年,猜测到了她做的事,她也没啥好怕的。

再说,三无青年说的无依据的话,那也的有人信才行!

相思撇撇嘴,对于司马相遇的指责无视之。

“小娃娃,你真欺负了我徒儿?”一身火气的傅经,正无处可发,怒冲冲的就转身对上了相思,大有敢说一个“是”即会动手的意思。

“傅老头,凡事得有个限度!”药痴横切一步,挡在了雪虎前,气哼哼的:“你的徒儿仗着有你这个师尊,找了人成群结队的欺负我的传人,我都还没找你理论,你一出关不分事非就找我徒儿麻烦,你自己说说,这是什么理?”

想欺负他徒儿?没门!

“师尊,”李娜娜突的一挥手,取下了刚刚才装上的备用假牙,给傅经看了一下又装上:“她真的是欺负我了,打掉了我的牙齿,这副已经是第三副假牙了。”

她打不过这丫头,又不敢冲撞内院长老,但现在师尊出关了,哪就没啥好怕的了,不管对错,只要师尊一发火,内院长老也会给面子的。

“药痴,你让开!”傅经青了脸:“你徒儿乘我不在,欺负我的徒儿,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小小年纪,仗势欺人,不教管一下,将来还了得!”

教管她?

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徒儿是啥样儿?

有资格教管她的人,天下就那么几个,但绝不包括这老头在内。

“你说要管教我?”从小白背上一跃就跳站在地面,相思横眉相对:“有资格教管我的人,必须行的正走的端,能明辩事非,目察秋毫,心分善恶,不听一面之词,不以亲友而论,不区贵贱,公正公平无私无偏,而不问事非曲直,偏坦包屁的你,不够格!”

谁怕谁?

常青的人或许会因他年长而敬他,而她,只敬该敬之人,与年龄无关!

看着那张由青成黑的脸,相思半点没胆怯,句句掷地有声。

“小丫头!”药痴一闪,又护在相思身前。

“药老头,你歇着去,这与你无关,”相思将药痴一推,又站出身子:“不管是谁,若想教管你的徒儿我,那得有足够的让我信服的真凭实据,否则,甭管他是谁,我都不会给情面,倚老卖老的更不行!”

“傅长老,那小丫头一直都是这般张跋的,您老要替我和娜娃作主!”司马相遇控诉不平:“上次她便当着所有的人面,欺负我和娜娜,还敲诈了娜娜三万紫晶币。”

“小娃娃,你好无礼!”傅经气的须发皆张,伸向抓向相思:“今儿个不教管你一顿,你还真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