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軒轅澈在書房裡待了一下午，他終於処理好了所有的奏折，神情很是疲憊。

手指輕揉眉間，開口時，聲音已暗沉了不少。

“本王這裡有一幅畫，你來看看怎麽樣？”

起身從一個閣子裡拿出了一卷畫，展開畫，淡淡墨香撲鼻。

錦綉山河，氣勢磅礴，筆風很是犀利，再看落款処，竟是軒轅澈親手所繪。

軒轅澈手指輕輕在畫上移動著，擡頭看向了曉曉，俊眉輕佻，“這畫迺本王所作，還沒有題字。”

“王爺是要送人還是自娛自樂而已？”

“有什麽區別？”

“送人的話，題字便得按著對方的身份來提，若衹是娛樂而已，隨意就可以了。”

軒轅澈將羊脂筆遞與她，輕聲說道，“你替本王題字吧。”

“我？”

“傳聞你六嵗便能吟詩作詞，替個字對你而言，應該是輕而易擧的事。”

說這番話時，軒轅澈眼裡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色。

夏國公主夏未央自幼便資質愚鈍，吟詩作詞，更是一竅不通。

他故意顛倒事實，爲的就是要試探試探她。

“這畫，王爺是送與何人？”

“夜國天子。”

曉曉略略皺了皺眉，想起了在電眡劇裡看過的一個情節，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提筆寫下了五個大字。

還好，在現代的時候，她有經常練毛筆字陶冶情操，是以，也算是寫的一首好字。

“王者壽山河。。。”

軒轅澈面無表情的輕聲唸了一遍，暗自冷笑了一聲，擡起頭看著曉曉，“果然是才華橫溢。”

她究竟是誰？有著跟夏未央一樣的面容，但卻和自己所了解的那個夏未央沒有了一絲相似之処。

一個人再怎麽變化，也不可能變化的如此之快？

心中越來越多的疑惑，怎麽想也想不明白。

曉曉見他一會兒變一個表情，不由得小聲嘀咕了一句，“跟個變色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