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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1 / 2)





  长云:“今天晚上马车就不上路了,不然太辛苦,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帐子,里面有火炉棉衾,好好睡一晚上,明日一早换乘骑马。”

  付尧门再次跳上马车,看见朗俊冲自己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付尧门:“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朗俊:“没有耍什么花样,就是暂时不想让单长云他们知道。”

  付尧门:“你是怎么做到的。”

  朗俊将发带翻过来,露出里面的一个小环扣,环扣呈墨绿色,她用指甲轻轻刮擦表面,淡淡的特殊的香气就渗了出来。

  朗俊:“先生,这是您所创的一种迷魂药,名作镜花水月,其功效,您是知道的。”

  付尧门:“你把她迷住了。”

  朗俊:“单长云意志力原本很强,可是不知道为何这次却轻易的就得手了,也许是她本身就不信匆匆一瞥,未设防备,若是她再多看一眼,我就撑不住了。”

  付尧门有点恼了:“行啊你小俘虏,既然如此你告诉我干什么。”

  朗俊:“我嗜毒如命,而先生对我有大恩,我无父无母,无亲朋一字,唯有师法先生,我才苟延残喘至今,虽然从未见过您,但是神交多年,对您我愿意知心换命,在我心中,您是这世上除了那一万两之外最重要的,我不想对您遮遮掩掩。”

  付尧门眯起眼睛:“所以你真的是女人。”

  朗俊点头。

  付尧门的内心,我的个草啊。

  他说什么也不跟小独眼坐一起了,到了帐子里休息了一晚上后,第二日清早,单长云就给他换上了日行千里的骏马,而为了不耽误行程,车队全部都换成了马,一人或者两人一匹。

  付尧门骑着一匹最胖的马,他问长云:“门主,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说了我一定改。”

  长云同他并驾而驱,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马耳朵:“行了别埋怨了,不知好歹,别看这马肥,跑的不慢,最早今天晚上就能赶到了。”

  付尧门小声道:“门主,这次任务你是不是只带了我一个。”

  长云点头:“只有你一个。”

  付尧门嘿嘿一笑策马凑近她的脸:“门主,若这次我任务完成的漂亮,能不能让我当副门主。”

  门徒都知道内讧争宠了,长云很欣慰。

  反正不算叛逃的顾煜,门里一共就仨人,付尧门想当这破门的门主看来对这甜心门实在是难得的给面子了。

  两人说话间,一匹瘦弱的枣红小马赶了上来,一个比马还有瘦弱的少年跨在马背上,遥遥的望向这里。

  付尧门看了朗俊一眼问长云:“你不怕她跑了?”

  长云道:“没事,我很宠他,给他下了没有过期的“你要丸”,还给他缚了三步猝死铃,他要敢跑,就死定了。”说着,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铃铛。

  付尧门听这些鬼名字,突然明白了单长云为什么能给自己的门派起名叫甜心名,原来万神门整个门派起名字都是这么个调调啊。

  秋天的雨任性的很,说下就下,又急又快,泥水翻溅马蹄,铅墨色浓云奔腾排匝,看样子还要憋好大一会儿,单长云将蓑衣递给付尧门,将小斗笠罩在他马头上:“时间不早了,下雨也要赶路。”

  付尧门接过来刚要披上就发现身后的小独眼还在淋着。

  她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无论自己往哪里调转方向,她都会像个影子一样跟在后面。

  看样子,单长云是不会给她蓑衣了。

  付尧门心想,我管她干什么,她既然这么多鬼主意,又这么特立独行遗世独立,自然会有她的办法。

  付尧门驱马往前赶了赶,行了一里地后,实在忍不住停了下来,将身上的蓑衣拿下来递给她:“风雨太大了,你穿上吧。”

  朗俊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接过蓑衣楼在怀里,在马上一本正经的鞠躬:“多谢先生。”

  付尧门这辈子都没有干过什么好事儿,对自己这种牺牲自我的行为很不理解并且鄙夷。

  单长云在一旁远远的看着,令人又去拿了一套蓑衣来送给付尧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时间成谜,感谢还有耐性的你们

  第70章 第 70 章

  晚巳时,人马终于来到了中宗门的巢穴。

  别家门派都是光明正大的气派,要么坐拥繁华地带富得流油,要么深仙山幽谷,出尘离世。

  可中宗门就像是一群老鼠精组建的门派。

  自打进了中宗门的地界之后,就是一片穷乡僻壤之貌,山秃水干丑陋的明目张胆。

  而中宗门的巢穴则在一片荒凉的坟冢之下,从坟冢中间裂开一个其貌不扬的深沟,深沟上四周的壁是石壁,阴冷潮湿,生者滑腻腻的苔藓,再往下走去便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沟壑,踏着崎岖的石阶,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像这样的入口还有许多处,他们分成好几队从不同的入口进去多是隐蔽难寻,活像钻地洞的鼹鼠。

  地底的构造十八拐,长云在心里默默的数着究竟绕了多少个弯子,开始还能很清楚的记着,可是数到后面就已经有些数不清楚了,绕的晕头转向。

  这还真是老鼠千窟洞。

  中宗门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住的地方怎么这么艰苦朴素与世无争,长云刚这样无知的感慨着,接下来的场景就让她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数错综复杂的黑暗的尽头尽然是如冰雕雪铸的地下宮殿!

  一路走过,竟然看不到任何一个木质或泥土塑成的东西,整个宫殿都是晶莹剔透白璧无瑕,似误入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