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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1 / 2)





  顾煜在门缝里将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他隐隐明白了为什么三腰带的单长云会在北院,为什么她十二岁的时候拿到了三腰带就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一场比试。

  个中缘由并不清楚,但是听水蛇神的口气,单长云是女人这件事情简直就是武林界的一大遗憾,如此绝佳的根骨在了女人的身上,任谁都会觉得遗憾,就像是一个男人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简直就是浪费。

  顾煜有些替单长云气恼,他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单长云的时候,即使她相貌素净,也将她当成了漂亮的男人,因为在自己认知中,武林和女人很难沾边,即便是江湖第一女侠夏婉萍,那也是因为她的美貌和以及她那仁义无双的丈夫才让她名声大噪,而绝对不是因为她的武功有多高,她的武功其实是不入流的。

  但是少,不代表没有,很明显单长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擅长的领域恰好就是武功。

  顾煜和猫儿都认为单长云这样的人不会屈服,不会委屈自己戴上面具去与人比武。

  长云沉寂了很久之后,站起身走到窗户跟前默默的看着外面枯败的景象发呆。

  猫儿:“长云?”

  长云::“等着觐见你的新神吧。”

  猫儿惊讶:”你要去参加比试。”

  长云手指头扣着撑柱上的倒刺,小声道:“为什么不呢,你没听见那蛇说么,赢了比赛,就会找个机会给我做神,我委屈一下又有什么。”

  顾煜:“可是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你看水蛇神的头发,师姐,你确定你会赢吗?”

  长云笑道:“我不仅要赢,我要要吾主知道他是多么的老严昏聩,浅薄无知,要众“神”知道,他们是多么暗淡无光。”

  她的目光映衬着窗外那一小撮长青丛,仿佛灼烧着绿火,在幽深的黑色里,一点点壮丽。

  第二日,长云穿了一身遮盖形体的肥硕的黑金色短袍裤,璎头长靴,戴着一张银色的金属面具,头发高高挽起,簪着木箍,个子虽说矮了一点,但是给人以青葱少年郎的感觉。

  长云上得台上,才一亮相,就激怒了对方。

  对方显然很不满,居然拿一个豆丁来敷衍自己,将自己的大刀狠狠的戳进泥里,钝钝的嗡鸣声在地底传开,离得近的脚下都能感觉到一阵微弱的震麻。

  面具下的长云,暗笑一声,假如对方知道自己是个女人,还不要气死。

  顾煜在台下不由紧张,看对方这个个头简直是单长云的四五个,气势如虹,虎的很。

  沾着猫儿的光,顾煜这次不但能挤到前面去观战,甚至还捞到个座位坐,猫儿就坐在他的右手边,手里捧着花生蜜饯,吃的满嘴生香。

  顾煜捏起一颗花生,暗暗放到手里。

  对方这虎人持着一对狼牙棒,这要是一不小心招呼到了身体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比试台上,长云试探着走了几个方位,再次回到原地朗声道:“在下无名,朋友叫什么。”

  那人回礼:“日沃爹。”

  长云:“日沃爹?”

  那人:“哈哈哈哈,不错不错,日尼爹。”

  台下爆笑。

  长云并不动怒,只觉得对方幼稚。

  日沃爹继续道:“小子,听说你们万神门有一招叫做“老鼠打洞”甚至厉害,以前不信,今日一见你啊,就全然信了,若是这功夫不到家,缘何长的这般小个子,五名神是哪个神,该不会是土地神吧。”

  他说的老鼠打洞是万神门一看家本领叫地龙破土。”

  台下的观众也不管他讲的究竟好不好笑,只要是粗俗的内容都能引得一阵哄笑,一个个都跟大傻子一样。

  长云问:“朋友,你之前可有输过呀。”

  第14章 顾煜篇十四

  日沃爹自豪:“不曾,三场三赢,你们的神都太不济,当场废了两个。”

  长云:“比试讲究点到为止,你这样可有点不太好。”

  日沃爹:“这有什么不好的,江湖不正是如此,本事差,比试场上不废他们,以后难免要被人杀。”

  长云:“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台下已经有人不满了:“你们到底还打不打!”

  长云瞟了台下一眼,微微叹了口气。

  人之初性本善,只要一进了江湖这个大染缸,全都给染成乌漆麻黑的黑色,没一个干净的。

  单长云道:“朋友,你说的话甚是有道理,没有本事就该迟早废了这身功夫,不然迟早会闯出大祸,尤其是像一这种连个客套话都不会说的,早晚横死。”

  日沃爹冷笑了两声,举起狼牙棒挥了过来。

  这力道之纯劲,坐的近的观众都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扇了耳刮子,瓜子花生飞的满天跑,纷纷向后挪。

  长云站在哪里,八风不动,嘴里的话还在继续:“比试向来都是切磋的机会,可若是以命相搏,致对方于死地为乐,你知道这江湖上的人会变得如何么。”

  日沃爹:“少废话!”

  长云道:“会变得贱命,再见,朋友。”

  日沃爹猛虎下山般的扑过来,长云将自己缩成一团从他□□底下钻过去,瞬息到他背后,长长的指头间露出一根细嫩的柳条,干净利落的划在他的咽喉上,落下一道长二寸的伤口。

  日沃爹脖子发凉,一动也不敢再动,完全难以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长云将柳条收回,双手迅速的将他的肩胛骨,臂腕的关节一处一处的卸下来,右手指头如电般点在几处大穴之上,下手之狠辣干脆,完全无半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