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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1 / 2)





  “那你呢?那我呢?”阮念抹掉泪水带着哭腔问他。

  池叙看不了她含泪望着他的样子,心脏跟着抽疼。下定决心般从兜里拿出一枚素戒。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本来回来之前就想给你戴上的,一直没机会。”他扯出一抹苦笑,“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下,对不起啊宝贝。接下来几年,你要好好吃饭,好好读书。还有,可以的话,等我回来···”

  他眼中的深情快要将她淹没,阮念抽噎着伸出手,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那你要是回来晚了,我就不等你了!”

  她嘴硬地抹泪,手指却听话的张开。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买的,戒指的大小刚刚好。

  简约款的铂金对戒,还有一个他小心地递到她手里,“阮小姐,从此以后,这根手指就不叫无名指了,它叫念念。”

  “念念不忘的念念。”

  邓云长和他说了,他爸,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在前段时间死在了女人床上。

  磕了不知名的药物,太过兴奋,死了。

  而他因为年轻时过于纵情酒色,身体早早被掏空,就算用名贵药物将养着,也养不出什么名堂。

  生育功能受损,结婚十年也没有一儿半女。

  这不,老人家查了半年,终于挖出了他。

  真是太可笑了,在他最难的时候,这家人从未出现过。

  而在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篇章后,这些人又闯入他的生活,将他的美好撕碎。

  昨天晚上他一秒钟都不敢眯眼,抱着装睡的人看了一整晚。

  他不敢戳穿她的伪装,也没让她知道,那落在她颈后的水滴不是他的汗。

  飞机落在一座温度适宜的城市,路上满是五官深邃的外国人。

  池叙摸着指上的戒指,只有这个可以让他有一丝安全感。

  “把小叙的行李搬到我那边去,先别让那边知道。”邓云长下车后对着管家吩咐。

  诺大的庄园里,各司其职的人一个个对他问好。池叙只觉得这里陌生到可怕,他不知前路,却必须得努力向前跑。

  阮建国的病不是一朝一夕的,手术完成之后,还有一年的排异观察。

  起码这一年,他得乖乖听话。

  他的房间大到让他觉得空虚,每天锦衣玉食的活着,他倒觉得还不如骑着单车带她穿梭在大街小巷的日子。

  整整一个月,他都在与家教打交道,他的口语很差,几个家教轮番上阵给他补习与他对话。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

  他的成绩在国内可以挑的大学很多,而在国外,他甚至不需要挑。